郁玺良瞧着花拂柳那副认真劲儿,不予辩驳,“你说什么都对。”
“我告诉你,别人我管不着,你们要拿温若萱当棋子,我弄死你!”花拂柳严正警告。
郁玺良不服,“要拿也是温御点头,你弄死我干什么!”
“迁怒。”花拂柳多一眼都不想看到郁玺良,重新扭身坐直,拿起桌上玉簪。
玉簪玉质一般,样式却与宫中宫女必备之物如出一辙。
郁玺良看破不说破,“是不是温若萱出事了?”
“那日御花园,我藏起来时看到玉芙宫的淳贵人走上白玉拱桥与温若萱站到一处喂鱼,那时我脚下忽然多出几条青蛇,这个季节青蛇不该出现,而且那几条青蛇在淳贵人离开后自行消失,于是我便抓住一条,硬把那条蛇的蛇齿搥到我脚踝上……”
花拂柳告诉郁玺良,整个过程温若萱跟淳贵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唯独两人的手伸进过同一个鱼食盒,而在温若萱救他的时候手指碰到蛇齿,蛇齿变黑。
毋庸置疑,温若萱中毒了!
郁玺良心下陡惊,“没听宫里传出消息啊!”
“当晚我捡回那枚蛇齿找人看过,那种毒在人体内并不致命且不易被人发现,但若加上一物,则可要人性命。”花拂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