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你若娶我,便得接受我的身世,我不是富裕人家的孩子……”
七时说着话,眼泪不自觉掉下来,声音却异常坚定,“自小在贫民窟里长大比不起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我也不会琴棋书画,但我愿意学,愿意尽我最大努力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去尝试,我喜欢的东西也请你不要嫌弃,虽然你是皇子,我是一个梳头娘,我仍然不能接受你纳妾,不是你不可以,是你在纳妾之前先给我一纸休书,我不是哭哭啼啼的性子,你叫我走我不会留,你也不要敷衍,若有一日你不爱,我希望第一个知道的是我。”
萧尧只看到七时落泪,他又何尝不是。
“皇子二字于我只是负担,我虽贵为皇子,自幼享受锦衣玉食却从未感受到快乐,母妃打我记事起就教我取悦父皇,父皇喜欢聪明的孩子,我没有那么聪明,每次写出来的东西不入父皇眼,母妃就要把我拉过去罚站,不许吃饭,后来慢慢长大,我便成了母妃跟外祖父所谓‘大业’的牺牲者,他们从来不会问我愿不愿意,只会粗暴又直接指挥我去做,亦或不许去做某件事,近二十年,我只知道笑意味着讨好,直到遇见你。”
萧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悲伤又欣喜的告诉七时,“那日偶然看到你在妆暖阁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