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宁林处境也不乐观!
“景王殿下……”温弦挽上宁林胳膊,凄惨哀求,“弦儿只有你了!”
看到这副光景,戚沫曦嗤之以鼻,“他也只有他自己了!”
宁林拍拍温弦手背,转尔看向宋相言,义正词严,“你现在屈打成招假造证据,本王定会到皇上那里为弦儿讨个说法!”
“景王殿下最好现在就去,过了今晚我怕来不及。”
宋相言音落之后,一直站在隔壁牢房的沈宁亦开口,悠悠说道,“蛊患悬案乃皇上大忌,景王殿下与那件案子扯上关系,就算你有免死金牌也就只能保住命,抄家是必然,至于你的那位弦儿,皇上恨屋及乌杀不了你,杀她也一样解气,反正除了你,这大周朝也没谁在乎她那条贱命。”
子虚乌有的事,宁林却深深皱起眉头,身体踌躇一滞。
温弦就握着宁林手臂,她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忽然顿了那么一下,“王爷……王爷你不能不管我……”
“本王的确自身难保。”
宁林眉宇成川,一双眼睛不太敢去看温弦,苦着脸,百般无奈,“若非遇到天大的麻烦,本王早就过来看你……宋相言,念我是你王舅,放弦儿一次,如何?”
“念你是我王舅,你的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