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告诉过你,暂时避开御南侯府,你为何不听?”曹嫔脸色因为愤怒越发苍白,眸色深幽,声音冷蛰。
萧昀双膝跪地,恭谨道,“我知母亲恐儿臣腹背受敌,可今晨甘泉宫突然传出宸贵妃中毒,母亲觉得,纵然儿臣避其锋芒,御南侯府那两位就会息事宁人?”
曹嫔知萧昀所言是温若萱,及温宛,“若你不招惹她们,她们自然不会激烈反击,也算争取时间。”
“就算没有明争,暗斗亦不会停,儿臣得到消息,温宛意欲在朱雀大街御翡堂左侧再开温氏粮行,此举怕是针对儿臣在东市的义丰粮行,包括上一次温若萱推母亲下湖,此次温若萱又佯装中毒,这般看,她们丝毫缓和余地也无。”
曹嫔虽然生气,可温若萱中毒一事也让她看的明白,御南侯府的人的确没有想要善罢甘休的意思。
“秦熙什么意思?”曹嫔缓和了语气。
“秦老将军与儿臣想法一样,同时对敌固然辛苦,可我们也未必拼不过。”
见萧昀仍跪在地上,曹嫔抬手示意他站起来,“你们原来的计划是引萧臣与太子府为敌,我们渔翁得利,如今这般转变,岂不是叫太子府看了热闹?”
“儿臣的确没有想到萧奕还能活下来,不过也无防,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