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良泄气,“现在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既然魏王知道密令存在,那就让他知道的彻底些,他若有那个胆魄,我们也放手一搏,他要没有那个野心,我们至少得保住他的命。”
郁玺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答应此事由他找萧臣谈。
房间里一时沉寂,温御忽然想到一件事,“花拂柳还在皇城?”
郁玺良眉毛略微动一下,“当初在朔城我有求到他,后来萧奕的案子他也有帮忙,再之后我们就没有联系了。”
“捎句话给他,他若敢给若萱找麻烦,本侯就会让他很麻烦。”
郁玺良多少带些抵触情绪,“我与他没有联系了。”
“让他快滚!”
郁玺良,“……”
终究还是心虚……
墨园。
温宛走到房间门口时停下脚步,她抬起手,不敢推开。
她生怕推开之后看到的会是萧臣绝望靠在窗下的情景,可当房门被她推开时,没有看到萧臣,她又是那样落寞,忍不住担心。
温宛走到屋里,拿起厚厚的垫子坐到窗边,身体重得靠在墙壁上。
祖父的话言犹在耳,直到现在温宛都不敢相信先帝竟然会给祖父留下那样的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