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根本不能证明郁玺良杀人,如此萧臣作为郁玺良的徒弟也是无罪,至于温宛……
宋相言目光重新回到青夜身上,“青夜,你说当晚你亲眼看到郁玺良带着数十黑衣人砍杀歧王?”
“正是!”青夜恨声道。
“哪一刀是温宛砍的?”
嗯?
青夜片刻回神,“我亲眼看到温宛跟郁玺良在一起!”
不是计划者设计不周,实在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本该在荒林里活着的证人全都被最后出现的那拨黑衣人灭了口,否则证人跟证物也不可能后调过来。
面对青夜回答,宋相言冷笑,“你只看到温宛跟郁玺良在一起,没看到你与歧王在一起?歧王腹背受敌之时你在哪里?为何歧王身中十三处剑伤,两处致命伤,你却能安然!”
一语闭,青夜后脑滴汗。
旁侧,一直没有开口的马庶亦看向青夜,起初他没有怀疑,可这一路他想了细节,觉得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
青夜瞬间涌泪,高声厉喝,“是歧王殿下让属下先走!那时我想回去救王爷已经来不及,我若不跑出来,这天下谁人知道是郁玺良杀了王爷!郁玺良又是魏王师傅,根本就是魏王想害我家王爷!”
“好一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