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词完全不同。
尤其他注意到刚刚证人在说证词的时候堂上大人时尔点头,给予认同。
“周意?”
“回大人,草民也看到个穿着灰褐色长衣的男人背着一个宽匣潜入荒林,那男人的确穿着金丝团纹长靴,左手握黑剑,腰带……”
“腰带是什么颜色?”宋相言表情温和看过去,“不着急,慢慢想。”
“是黑色!”扎纸铺老板很肯定,他刚刚听到的就是黑色!
“好,很好。”
宋相言闻声轻轻舒出一口气,扭头看向青夜,“说说吧,你与这周意,谁在说谎。”
青夜作为原告,早在证词上写明那夜郁玺良着装,比较之下,证词上的每一条都与扎纸铺老板所说对不上。
青夜脸色青白难辨,怒指扎纸铺老板,“你到底收了谁的钱,为何要在这里胡言乱语!那夜郁玺良明明穿着黑色劲衣,黑色短靴,头发以玉簪别起,手里握的是青剑!”
青夜一字一句对堂上的人来说没有引起任何波澜,可这话落在堂下百姓中间一身乞丐打扮的萧奕耳朵里,却让他血液骤凝,整个人如坠冰窖,刺骨的冷!
当夜郁玺良的确就是那样的装束,连剑的颜色都一致,可做为这场歧王遇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