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蛋疼拿这种事情骗你,真丢了!”
战幕重新坐下来,因为焦虑双手紧握在一起,白眉紧皱。
他告诉温御,因为身份各异,他自入太子府之后从未找过一经,因为怕别人误会一经入局,进而给他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可不找,不代表心里没有。
他有派人在护国寺暗中保护一经,三日前那人传回消息说一整日未见一经,两日前传回同样消息,一日前亦是。
战幕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可那不是别人,且一经二十几年来从未出现三天不见人影的情况。
温御坐在矮凳上听着战幕与他陈述的事实,背脊飕飕冒凉风。
“你有没有在我御南侯府安插眼线?”
战幕闻声,眯起眼睛,“重新问。”
“你有没有派人在御南侯府暗中保护我?”
“没有。”战幕实事求是。
然后温御不干了!
“是我不配?”
战幕好想一拳头搥死温御,“一经可能出事了!”
不是可能。
温御知道一经一定出事了。
“他能出什么事?”温御看向战幕,他相信战幕一定不是密令者了。
因为作为密令者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