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本王请不动。”
温宛闻声心安,也就是万春枝还没捷足先登。
“那就不劳烦歧王殿下,我明日亲自去见南宫煜。”
“县主可能会吃闭门羹呵。”萧奕有心劝道。
温宛只是笑笑。
接风宴之后,温宛住在萧奕为她安排好的行馆客房里,她吩咐下人在其隔壁准备一间,九离答应过她,酉时之前回行馆。
渐渐入夜,温宛一连半个月睡在马车里,哪怕马车再舒服可也免不了颠簸,于是早早睡去。
书房里,萧奕才进门便见一人立于沙盘前。
“多日不见,七弟胆子令为兄佩服,帅印你都敢交于他人?”
来者,正是萧臣。
此刻烛光下,萧臣冷目落在沙盘上,三色兵旗分布的地点让他神情难以形容的凝重。
“郭浩岂会这般鲁莽?”
对于帅印,萧臣不作解释。
萧奕踱步过去,“若佐愈没有后招,鲁莽的未必就是郭浩。”
“佐愈后招在这里。”萧臣拿起代表于阗的黄色兵旗,扯去旗头,独独将一根孤木扎入沙盘。
萧奕上前一步,视线落在孤木所在范围,凝眸,“那是临近高昌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