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是他弟弟,百宝楼里数以万计的珠宝皆来自高昌跟于阗,而非在南宫煜手里拿货,他开了朔城这个先河,南宫煜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才有贪赃枉法案,也不知韩裘拜了哪座庙门,求得韩章无罪。”
“肯定不是宋相言,宋相言不屑钱财,不畏权势,他只看证据。”温宛急忙解释。
萧臣神色微暗,须臾转淡,“……即便如此,朔城离皇城太远,不是所有势力都能延伸到这里,所以韩章明知南宫煜害他,也不敢对他如何,现下的状况似乎是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温宛手指点在卷宗那个名字上,“我能帮他,算不算交到他?”
萧臣脸色微变,南宫煜是个狠人!
“县主为何要交他?”
“你看不到这个人身上璀璨熠熠的闪光点吗?”温宛抬头反问。
“他太狡猾!”
“狡猾的狐狸斗不好猎手,我就猎他!”温宛手指朝卷宗上点了好几下,信誓旦旦。
萧臣实在不解,“县主为了钱?”
“自然!”
“可县主在皇城已经有问尘赌庄,问尘赌庄纯利已经非常可观。”
“九离,眼界要放开一点,问尘赌庄不是唯一。”
萧臣的心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