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急事比命重要,你这一大把年纪卡到地上不一定就能起来了!”
“是是是,老奴一定注意,战幕!战幕来了!”钟岩提着长袍立在桌前,慌慌张张禀报。
温御不是没听清楚,只是想再听一次,“谁?”
“太子府,战幕!”钟岩将战幕的话原原本本重复一遍。
温御视线从钟岩身上转到手里的鸭蛋壳,握着竹筷的手紧了紧,呼吸微顿。
咔-
蛋壳被温御捏碎,“去把本侯那身战袍拿过来。”
“侯爷要穿战袍相迎?”钟岩虽然觉得战幕的确是一等一的大人物,可自家侯爷也不是二等二,出门相迎自然,穿战袍就有些夸张。
温御瞪了眼钟岩。
钟岩懂,当即去取温御那身银白铠甲。
矮炕上,温御一阵无言,把蛋壳拍到桌面……
人老就怕冷,更何况冷寒深冬在外面站足一盏茶的时间,战幕冻到不时颤抖,他旁边仆又则抖抖擞擞。
府门外,仆从再欲叩门时战幕直接抬脚把门踹开,大步走进去!
十五年未再踏进御南侯府,格局未变。
战幕原还有心情想要欣赏一下这十五年来御南侯府有没有什么细节上的变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