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人抛入荆棘丛里扎满了刺,每每跳动那针刺就会反复穿插,心血染透荆棘,徒留满目悲伤。
夜已深,浮云掩月。
萧臣起身,拽起搭在椅背上的大氅,急匆离开书房。
御南侯府,锦堂。
自那日从羽林营回来,温御见到自己孙女手脚上的冻疮,心疼的恨不得直接冲进皇宫把周帝从龙椅上拽出来塞到雪地里冻他个七天七夜,让他也感受一下寒风的凛冽!
还有萧臣,没打到真的是意难平!
可最终,他哪一件事也没做。
因为他得让这件事快速且平稳的过去,这才是对孙女最好的保护。
此刻锦堂,温御看着眼前两筐优质咸鸭蛋,面色沉凝,“你们两个什么意思?”
一经,郁玺良。
两人并非约好,只是各自算计的时间刚好重合。
巧在送过来的礼也是一样。
毕竟跟咸鸭蛋比起来,竹叶青要付出的成本太高。
他们一个是六根清净且贫穷的圣僧,一个是桃李天下且贫穷的教习……
“魏王娶寒棋一定有理由,他不说,我们也要理解。”郁玺良将自己那筐咸鸭蛋推过去,“侯爷千万以大局为重。”
温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