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师傅知道温宛在背后为这段‘友谊’付出多少。
换作过往,温宛一定会拦住宋相言,可这一次她选择自己说出来。
因为她发现原来猜别人的心思是件太难的事。
自以为,是。
又是一件太愚蠢的事。
就像……
就像小时候她猜温少行每每清晨来她屋里敲锣打鼓一定是皮痒了,后来她才知道,那是母亲在世时偶然夸他的一句话,‘少行棒棒,每天都要叫姐姐起床哦。’
就像她曾以为君庭每每月考都不合格是假的,他只是不想回府里听婶娘唠唠叨叨,可原来他是真没考及格,而不及格又不是因为他不会,而是他的答案不教条。
就像她以为哪怕姑姑会跪在身边,少行跟君庭会,可她从来没想过二叔也会义无反顾为了支持她,而将君臣之礼抛之脑后。
就像她以为萧臣与她说‘爱她’这件事是真的,原来不过尔尔。
“学生给郁教习请罪。”
温宛站在那里,作揖之态,“之前教习与学生说忌酒,学生便以为教习当真忌的彻底,于是将五十年竹叶青倒进池塘,之后教习说锦鲤香,学生便以为锦鲤真的很香,吃过几次之后发现每次都有特别严重的土腥味,可明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