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心碎过。
郑钧陪在其侧大气也没敢喘一下,直至消息传回来。
温御看着被郑钧推过来的酒跟鸭蛋,缓抬双目,“干什么?”
“皇上撤诏,御南侯府一切安然,侯爷不该喝两口庆祝一下?”郑钧好意,他想让温御喝酒解压。
温御面无表情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为什么当初池靖跟顾铮与你一般,皆为本侯先锋,现在官职在你之上吗?”
郑钧以为温御是要提点他,摇摇头,期待看过去。
温御突然变脸,抄起桌上咸鸭蛋捏的粉碎,五官瞬间扭曲的不成样子,“因为你不长心!本侯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丢了半条命,你丫让本侯在这里喝酒庆祝?庆祝什么?庆祝你无儿无女孤独终老到最后悲惨死去的荒凉一生咩!还不备车!”
郑钧恍然,当下备车送温御回皇城。
看着飞驰而去的马车,郑钧脸色渐渐凝重……
悲伤的事总会让时间过的特别慢,温宛自被宋相言送回墨园,又在床上懒懒的躺了两天,手脚冻疮已经没有那么刺痛,可还是痒痒的。
紫玉也没好到哪里去,所以管家调了几个丫鬟过来伺候两人起居。
这两日温宛过的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