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朔城历练时遇到高人,教了我两年武艺。”
温御微微颌首,“不错,一众皇子里就连太子都算上,怕只有魏王能逼本侯使出七成内力。”
温御说谎了。
十成都用了,速度还不行!
冲穴是温御留给自己最后的尊严。
“多谢侯爷手下留情。”萧臣谦谨道。
温御身子稍稍朝后靠在椅背上,这个姿势舒服多了,“魏王可知,本侯为何会来?”
萧臣不知道啊,正想问啊,不敢问啊!
“本王不知,还请老侯爷提醒一二。”萧臣多半猜到与白天的事有关,可他不说。
温御瞧着萧臣那张俊逸清朗的脸,回想刚刚他挥剑的果决跟气势,忆起先帝。
以前不曾注意,现在看眼前这位魏王殿下眉眼之间似乎与先帝有几分相像。
“宛儿有没有与殿下说过,本侯愿助殿下走进局里,争那个位子。”温御气息渐趋平稳,声音低沉,眉目间露出一抹淡然跟决绝。
萧臣肃然,“此事本王听温县主提起过,只是……不知缘由。”
温御笑了,“魏王对自己忒不自信了些。”
“那本王不禁想请教,侯爷对我的自信,从何而来?”萧臣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