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清芙送萧臣离开,秋晴亦得主子眼神暗示出去。
厅门闭阖,贤妃不禁看向温若萱,“贵妃刚刚说远嫁?”
“贤妃啊,不是本宫说你,你性子好,为人低调这没错,你爱子,为其计深远也没错,可计深远不是无作为,你在宫里一味退让,叫那些妃嫔眼中无你也就罢了,如何能叫魏王在外面也与你一般低调隐忍。”
温若萱没有松开贤妃的手,拉的更紧,“咱们没有夺嫡之心,得有自保之力!他朝谁能继承大统咱们不管,可不管谁继承大统,都别想轻易动咱们。”
贤妃未料温若萱与她说这些话,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这里没有别人,本宫不妨与贤妃说句真话,若魏王殿下真有那方面的心思,本宫倒未必会将宛儿许配过去,毕竟御南侯府从未想趟那趟浑水。”
温若萱松开贤妃,身体前倾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过去,“贤妃也不用担心魏王娶了宛儿之后皇上会有猜忌的心思,过段时间本宫自会求皇上给魏王赐封地,叫魏王远离皇城,这是是非非的也就跟咱们都没有关系。”
贤妃动心了。
她终其半生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离开皇城。
只要离开,哪里不是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