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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惊讶抬头,“祖父怎么知道?”
一句反问,即是答案。
温御身体重重靠在车厢背板上,深吸了一口气。
他能怪自己孙女?
当初是谁头拱地,嗷嗷叫,风雨无阻往前冲,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把自家孙女跟萧臣配成对。
是他。
现在自家孙女与萧臣关系非同一般都是他的功劳!
“魏王是好,可与太子……莫与太子比,魏王财势跟在朝中人脉甚至比不过已败的三皇子,你选魏王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温御看向温宛,“皇子还有那么几位,尚有供你选择的余地。”
“自古伴君如伴虎,如果御南侯府一定要在皇子中间站一个,那就站最有可能不会卸磨杀驴的那一个。”温宛没有任何隐瞒,因为祖父今日之举已然昭示问尘赌庄存在的意义。
问尘赌庄牵扯的不再是她一个人的未来,而是整个御南侯府的命运。
“你且与祖父说说,为何一定要站?”温御好奇看向自己孙女。
温宛虽然讨厌苏玄璟,但有些时候苏玄璟的话即可称之为真理,她便将苏玄璟曾经说过四个字在这一刻说给温御听,“前朝重臣。”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