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解药。”
萧臣瞧了眼坠在下面的卓幽,又心疼又生气,却也无计可施。
待萧臣落座,玉布衣抬眼过去,“昨个儿夜里,西市平雍坊的何公达被太子府的人抓走了。”
萧臣点头,他知此事。
玉布衣不是很明白,双手搥住桌面倾身向前,“你明明知道万家货栈里有两个内奸,当初怎么就只就告诉万春枝其中一个?”
“路边有女卖身葬父,你许她一百两能换她感激涕零,为何要给她两百两?”萧臣挑眉,“剩下那一百两买肉吃不香?”
“可是你与歧王不是已经结盟了?”玉布衣觉得萧臣这事儿办的,阴险。
“所有结盟的基础都是共患难,分崩离析的理由也很统一,能共患难的人绝大数不能与你共富贵,更何况歧王的目标是皇权,巧在本王亦是。”
“所以我们不能共富贵?”玉布衣幽幽看向萧臣。
萧臣摇头,“我们不存在这个问题。”
“为什么?”
“我们是从共富贵开始的,走到最后不是同生,就是共死。”
玉布衣心里难受,“说些让人开心的事。”
“过不了几日,太子会揭发歧王私运宿铁入晋国,歧王亦会反咬太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