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夜行衣,“不会,歧王虽是几位皇子里最高调的一位,可他也不傻,锅已经背的无可奈何,他是嫌颜色不够深?”
温御也是同样想法,“不是小一辈,就是老一辈,你说会不会是战幕?”
“战幕杀魏泓做什么!他救还来不及,这会儿他已经到老皇叔那里求救兵了。”一经不以为然。
温御白眉紧皱,脑子里翻来覆去也想不到还有可能是谁。
“侯爷觉得,以先帝的作派,这密令会有几个人接到?”一经提出灵魂一问。
温御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先帝身边最倚重的朝臣,你、我、战幕。”
事实如此,一经不予质疑。
“先帝平日最敬重的就是老皇叔。”一经朝血脉传承那一拨里想了想。
温御撇撇嘴,“老皇叔为人性谦,最怕麻烦又极度懒,恨不得吃饭都得用人喂,先帝如果把密令传给老皇叔,本侯敢打赌老皇叔看都不会看一眼,直接扔到火盆里,权当没有这回事。”
简而言之一句话,老皇叔不是干事业的人。
一经长叹口气,“如果不是密令,贫僧还真不知道我对先帝的了解,如此匮乏。”
温御也跟着舒了一口气,“爱谁谁罢,早晚能再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