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思源的锦靴,“夫君?”
甜腻的声音触动心脏,魏思源急急走过来,“让温二姑娘久等,思源罪过……”
“夫君管我叫什么?”只要想到魏沉央那么会装,温弦便也沉着性子,娇滴滴道。
魏思源恍然,“夫人!让夫人久等……”
“夫君该不会想一直与我这样说话吧?喜帕还没揭。”
经温弦提醒,魏思源陡然想到这件事,于是转身到桌边拿起喜秤,回到榻前时握着喜秤的手微微发抖。
喜帕挑起,温弦绝艳妆容赫然出现在魏思源面前。
那一刹那,眼前女子在魏思源眼中惊为天人。
他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一幕。
“夫君不扶我过去吗?”温弦抬手,媚眼落在魏思源身上。
魏思源当即搁回喜秤,小心翼翼扶温弦行至桌边。
合卺酒早有准备,二人交杯共饮。
时候不早,温弦坐在铜镜前由着魏思源帮她卸妆,直到长发如瀑般散落下来。
银色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地碎银,魏思源拉着只着单衣的温弦坐到榻上,玲珑曲线,雪色肌肤。
魏思源心绪微荡,当喜欢的女人成为自己的妻子,情到深处自想行周公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