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如果一定要解释……”萧奕夹了口鱼肉,“父皇是想温水煮青蛙,借太子之手将朝中盘根错节的关系捋顺清楚,想给太子留下一个盛世大周?”
萧奕的语气,明显不是很认同自己的猜测。
“父皇既已认定太子,我们做什么都是徒劳。”萧臣消极道。
萧奕笑了,“有句话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父皇的意愿就只代表父皇的意愿,人生在世想要怎么个活法还得瞧我们自己。”
“就好比农夫养的儿子要杀农夫养的羊羔子,在农夫眼里不管儿子怎么费力到最后一定会把那些羊羔子收拾的服服帖帖,亦或干干净净。”萧奕摇着手里酒杯,凤眼微微眯起,“羊羔子只能认命,可我们不是羊羔子……”
萧奕这话,大逆不道。
“在父皇眼里我们……”
萧臣想要开口却被萧奕打断,“在父皇眼里三皇兄的命重不重要我们不得而知,但三皇兄的手,毫不重要。”
内室一片沉寂,落发可闻。
萧臣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哪怕重活一世,他亦不相信在父皇眼里就只有太子,他们都是陪太子历练的所谓‘羔羊’。
“言归正传,金钱即权力,唯有强大的财力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