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沉央嗤之以鼻,“为的不过是御南侯府的名声跟颜面,换作此事发生在温宛身上,宸贵妃求的便不是赐婚圣旨,而是敕封,用以提高温宛在夫家地位。”
雅间门外,温弦美眸骤然阴暗,魏沉央虽然讨厌,可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
温若萱要是真心待她,求的为何不是敕封诏书?
为何同是御南侯府养的姑娘,只有温宛被封县主!
温弦缓慢转身走向下楼的阶梯,那阶梯变得又长又陡,每一脚踩上去都会让人提心吊胆。
有些事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绝望。
明明,她也该是个公主……
邢栋来找萧臣了,地点没在羽林营,他怕遇到司马瑜。
平雍坊的酒楼里,萧臣亦遭遇到不可预料跟突如其来。
他以为邢栋找他是想明白了一些事过来投诚,可不是。
“若非要紧事,臣绝不敢贸然来找魏王。”邢栋身着竹青色长袍,墨发以玉冠束起,长相斯文,身材魁梧。
萧臣提壶,邢栋立时起身双手捧起茶杯,“邢公子不必拘束,怎么说我们也是共患难过的。”
杯满,邢栋坐回到自己位置,壮胆似的深吸口,“说出来不怕魏王笑话,自从天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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