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向温御,“这两件事发生在先帝在位时,先帝早就知晓。”
温御不语,一番心理建设。
“兵部尚书是孔威的人,把证据给他,孔威必会叫他揭发魏泓。”
“然后如何?”
温御直言,“再将兵部尚书私吞军饷的证据交到邢栋手里,叫邢栋揭发兵部尚书,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邢栋?”一经知道他乃邢风岩之子,却想不出温御用意。
温御神色凝下来,“邢栋在天牢里与魏王关押一处,歧王这两日又与魏王走的近,事情一旦发生就很明显,这是歧王跟魏王合起伙来斗太子。”
一经想了想,“你想将魏王拉下水?”
“他不下水我们怎么游?”温御理所当然道,“魏王的选择跟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帝密令,他入局我们推他,他不入局我们拽他。”
“贫僧担心战幕会先朝魏王出手,魏王现在可什么都没有。”一经颇有顾虑道。
温御不以为然,“魏王现在有歧王,歧王背靠晋国,战幕斗歧王还得斗一阵子你怕什么!”
一经不怕,从来没怕过,“听说府上温二姑娘下月初八嫁到宰相府,这件事要不要筹谋一下。”
温御明白,宰相府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