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开元点头,“没错。”
“这活儿我接了!”温宛音落起身,走出天牢。
卫开元愣住,“县主干什么?”
“干活!”
铁链锁死,温宛身影瞬间淡出卫开元视线,来去就像一阵风。
卫开元不禁想到四个字。
雷厉风行。
他有稻草裹着是不知道这天牢有多凉,温宛席地而坐后腰又靠在墙上,那感觉来的才凶猛,跑这么快都好像有些来不及……
秋末天短,酉时天已大黑。
御南侯府锦堂,温御正盘膝坐在矮炕上喝着竹叶青,挖着咸鸭蛋。
比起羽林营的咸鸭蛋,府上的咸鸭蛋都是他自己腌的,腌的时候还搁了些花椒大料,每日白天从瓷缸里掏出来擦干净晒太阳,晚上再搁回去。
日复一日,转眼三个月就能咸出又香又有油的优质咸鸭蛋。
夜晚微凉,窗棂半敞。
温御只觉眼前一闪,不抬头就知道是谁。
有些人,就算十几年不见,几十年不见,哪怕容颜易老他坐在你面前你看不出来他是谁,可曾经深入骨髓的味道还是那样清晰。
一闻就想吐。
“贫僧来时给先帝卜卦,乙亥之年有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