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八,这是极限。”渊荷据实告诉温弦,“至于杨肃的事,画堂已经将此事交给苏玄璟。”
温弦毫不意外,她知画堂规矩,原则上谁的消息谁跟,力有不及者可由画堂指派给别的门客。
渊荷入画堂时已经承诺不会动用之前所有关系,这个消息只能给别人。
苏玄璟正合适。
“苏玄璟与温宛来往密切,温宛又与宋相言私交甚好,这件事交给他无错。”
此事在温弦意料之中,而她今日来找渊荷,为的是另一件事。
“我的第一次,要给太子。”
温弦语出惊人,差点儿吓傻了渊荷。
“你说什么?”
“本姑娘说,我的第一次要给太子。”温弦重复道。
渊荷以为温弦疯了,竟敢把心思攀到太子身上。
“这不可能。”渊荷鲜少有沉不住气的时候,“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温弦看着渊荷,目光平静中透着一股阴冷,“居士以为宰相魏泓就那么忠于太子?太子就真相信魏泓那份忠心?利益链条缠在一起而已,私下里他们互有牵制。”
“那又如何?”渊荷不以为然。
“我若嫁入宰相府虽控制不住魏泓,却能揪住魏府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