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如此。
就在这时,小武自外面回来,禀报说温弦求见。
渊荷本不想与之再见,奈何温弦不请自入。
“居士择良木而栖,恭喜。”
温弦行至桌边,小武见渊荷递了眼色,拱手退离。
渊荷抬头,冷着声音,“温二姑娘可有别的事?”
“太子留下居士,这里面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居士纵然不说心里也该明白。”温弦自顾坐下来,“太子因何会将居士安置在此处,难道不是为了给歧王一个下马威?”
歧王府与渊荷所居,两巷之距。
哪怕温弦不说,渊荷也知道其中用意。
三皇子已败,接下来敢与太子对敌的唯有歧王萧奕。
自己这是当了马前卒。
见渊荷不说话,温弦笑了,“居士过往三年为萧尧使尽招数,用尽手段,行事作派跟风格被人熟知,对权臣显贵而言,对居士本身而言,你不值钱了。”
渊荷目色幽沉,目冷如冰,“你想说什么?”
“居士若想翻身,若想让萧桓宇对你刮目相看,必要有所成就,奈何居士行事早就被人看透,唯一的办法,就是……”
渊荷抬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