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给我。”
苏玄璟漠然抿唇,“既然袁硕为太子殿下做那么多事,也不差最后一件。”
司南卿耸耸肩膀,“没意思。”
“那说些有意思的。”苏玄璟挺身朝前倾斜,凑近司南卿,“袁硕不会说谎,他说那枚印章早早借给师晏就一定是借了。”
司南卿那会儿在画堂便是这个疑问,难得坐直,“可那印章分明就在他房间里挂着。”
苏玄璟未语,凝视司南卿。
“你看我做什么?”
“太子府里有内鬼。”苏玄璟慢慢坐回来,淡道。
“的确。”司南卿微微颌首,思考时忽见苏玄璟目光很有深意,“你该不会怀疑是我吧?”
在画堂那一刻,他当真有想过这种可能,即否。
司南卿在画堂三年,凡事从不激进冒头,不求进取,行事也没个门客该有的样子。
事实上,萧桓宇交给他的任务皆非要紧。
多半都是善后。
相比其他门客,司南卿知道的‘所谓秘辛’可以忽略不计。
再者司南卿若是内鬼,便与师晏是同伙,他有一万种理由可以拒绝自己盗取印章,因为那并不是容易的事。
可司南卿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