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温宛音落时银蝶立时搁下茶杯,恭敬退离。
走出内室一刻,银蝶下意识止步。
虽说她对温宛没什么主仆情谊,可她现在到底是墨园的人,万一大姑娘有个三长两短她亦脱不了干系。
可转念一想,二姑娘说那不过是让人睡沉些的粉末,量多量少也就是明日晚起个把时辰的事。
银蝶回了耳房。
温宛头发湿着暂时不能睡,便起身走到靠北墙的书桌上随意取本书转回床榻。
只要不是兵书,温宛看什么都可以。
这会儿她正倚坐在床栏上,翻开手里佛经。
‘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墨色苍穹,浮云掠影。
因为防火的原因松居里没有夜灯,点缀在甬道上的萤石散着淡淡的光亮,看起来唯美中透着些神秘。
黑暗中,一抹瘦小的身影如鬼魅般悄悄窜进温宛所居客室的院子,身子缩在角落。
见四下没有动静,那人从袖兜里取出一根细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扎进窗棂底角,狠狠朝里吹烟,吹尽之后拔出细管,悄然离去。
房间里,温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