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臣端直坐在金石玉桌前,抬起头,不答反问,“你是不是不知道刚刚被你出言侮辱的姑娘是谁?”
“我侮辱谁了?”
玉布衣行至对面,未坐时翻翻眼珠儿,“楼下那个?”
萧臣点头。
“侮辱了,怎么的?”玉布衣丝毫不觉得自己行事有什么问题,就现在的情势来看,谁骂温宛他就骂谁,谁打温宛他就打谁。
“那位姑娘叫项敏,他爹叫项庸。”
玉布衣坐下倒茶,倒着倒着手就抖了,茶水乱溅。
茶壶落在桌面,玉布衣脸色煞白瞅过来,“哪个项庸?”
“你想哪个便是哪个。”
“我不想是那个。”
“那很遗憾。”
玉布衣猛拍桌案起身,欲走时被萧臣拦下,“你现在跑过去磕头已经迟了。”
“你知道是那个还不拦住我?”玉布衣怒视萧臣。
萧臣示意玉布衣坐回去,“项庸最宝贝他那个女儿,如今项敏在你金禧楼出事,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
“用你说!”玉布衣这会儿哭都哭不出来。
“以项庸的手段,他不会明目张胆到金禧楼闹事,但想整垮你也不是没有办法。”萧臣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