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没解释,“本县主可以相信玉食神吗?”
“不可以!”玉布衣毛骨悚然看向起身站在自己面前的温宛,肾有些慌。
温宛摇头,“不,你可以。”
“为什么?”
为什么我可以这件事,我自己不知道?
“因为只有七时无罪,她才能到金禧楼接她的母亲回家,七时如果有罪就是死罪,到时候她的母亲就只能你来养,你很想养她的母亲吗?”
玉布衣把头摇成拨浪鼓。
温宛点头,“所以啊,本县主不会害你,记得把钱送过去,不声不响,不露痕迹。”
直至温宛推门离开,到萧臣从密道里走出来,玉布衣都沉浸在自己的疑惑里无法自拔。
所以到底是谁把七时母亲送到他这里的?
明璃窗镜前,萧臣一袭锦蓝色长衣立于窗边,视线落处是那抹娇小的身影急匆消失在花间楼,垂落的指间,微微颤了一下。
回坐到金石玉桌前,萧臣抬眼看向玉布衣,自怀里取出一张字笺递过去,“天牢三位仵作的详细信息都在上面,你于明早之前将三千两银子分别送到他们三人府邸,以苏玄璟之名。”
玉布衣慢动作抬头看向萧臣,一双眼瞪如铜铃,“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