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吧!
这么想,郁玺良的心情竟然莫名好了一些。
谁成想下一秒,温宛竟然费好大力气拎着个铁桶折回小筑,“夫子,你要的鱼!”
郁玺良,“……温县主怕是听错了,我要的是原来那几条。”
“这就是原来那几条!”
依着温宛解释,之前她在东市买完鱼,老板特意嘱咐她要把原来的鱼捞出来分开养一段时间,因为新鱼入池塘要朝池塘里洒些东西,待新鱼适应了才好把原来的鱼放回去。
温宛解释之后,特别感动看向郁玺良,“夫子是不是瞧见这几条鱼就在池塘旁边的铁桶里,所以才提出这样的要求?夫子不想为难学生的心,学生感激不尽!”
我勒个去!
郁玺良直接从椅子上滑下去……
西市平雍坊的那间酒楼里,黄泉界绮忘川约了萧臣交羽针。
“本使好奇,魏王拿这羽针是杀人,还是救人?”绮忘川又是一副胡服老妪的打扮,连眼睛都动过手脚,看起来没有那样明亮。
萧臣收起羽针,“黄泉界一向不会追问买家不想说的事。”
“魏王既是不想说,本使便不问。”绮忘川喝了口茶,“据本使所知,高昌那批宿铁魏王转手可是赚了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