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啊!”
一股无名怒火烧至肺腑,郁玺良缓慢抬头,目光灼热。
他那是疑问句?他要温宛回答?他认不出来这张险些毁掉他教习生涯的结业旗?
那是反问啊少女!
他就想问问眼前这位温大县主,你今天来是专程想要把我气死的吧?
至于他当年为什么会亲手把业旗发给温宛,因为温宛第一个答毕,他要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朝着同归于尽的方向走也不能叫温宛拿到业旗。
“夫子你脸色好难看……”
郁玺良深呼吸良久,回瘫到椅子上,双目阖起,“县主没什么事,请回吧。”
“学生想求夫子一件事……”前戏作足,温宛将那张业旗收回来,小心翼翼看向泰然安坐(半死不活)的郁玺良,“靖坊有一件杀人案,学生想请夫子替死者验尸。”
听到温宛请求,郁玺良猛的睁开眼,却是一语未发。
温宛觉得有戏,“只要夫子肯出山,学生可以为夫子做任何事!”
昨夜萧臣才找过他,为的是一样的事啊!
郁玺良恍然想到之前给温少行求情,这两个人也是在同一天先后过来的,都是拿的竹叶青……
想到竹叶青,郁玺良就很难理智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