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她觉得于情于理都该赔一本新的。
望台上,司马瑜顺着萧臣的视线刚好看到温宛。
“温县主终于来了!”司马瑜的声音略显兴奋。
萧臣下意识低头,脑海里尽是温宛昨日醉酒模样。
“这壶冰糖水可是我从早上开始熬的,甘甜爽口,保证县主喜欢。”司马瑜怀抱军壶,眼睛直直盯着自远处走过来的温宛。
“说起来,上次见过温县主,当晚县主就入我梦里……”
见萧臣看过来,司马瑜立时解释,“不是春梦。”
萧臣懒理司马瑜,他很紧张。
自靖坊温宛说过那样的话,他知道那份在温宛眼里的‘嫌弃’,不过是他想要避开的错觉。
该不该解释,又从何解释?
他不知道。
“来了来了!你说一会儿我把冰糖水举给温县主的时候,她会怎么说?”司马瑜心情愉悦起伏,兴奋全都写在脸上。
萧臣依旧没有抬头,亦未开口。
“温县主来的好早!”
眼见温宛停在萧臣面前,司马瑜立时起身,扬起笑脸,“这壶里是我刚熬好的糖水……”
“这本《兵道》,送给魏王。”温宛与司马瑜几乎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