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了!”
“住嘴!”温谨儒未曾想李氏如此口无遮拦,低声斥责。
“让我住嘴?我若再住嘴怕是要活活憋死!”李氏哼着气,扭头不看温谨儒。
温谨儒终是无奈,绕过方桌走到李氏对面,“你就算生气,也要让为夫知道你生的什么气,你且说,为夫在这里听。”
李氏斜睨温谨儒,半晌后直接扭身过来,“上次我不是叫你求着宫里那位给弦儿寻个门当户对的婆家?”
“没错,长姐一直记着这件事,前几日才叫人传出话来说是在为弦儿物色。”温谨儒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问题。
“我呸!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李氏突然火冒三丈,“我算是看出来,这御南侯府看似一团和气,演的全是戏!”
“到底怎么回事!”温谨儒声音渐重。
“上次宫里那位明明给出话,说是撮合咱们弦儿跟魏王,没两天,莫名其妙就说魏王没那心思,罢!若真是魏王没那心思,咱也不高攀,不求那皇亲国戚,可结果呢?结果未时那会儿魏王抱着温宛直接去了墨园!”
温谨儒神色微凝,“魏王抱着宛儿?”
“两个人身上衣服都是湿着,谁知道他们这是去了哪儿!”李氏把话转回来,“还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