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杀申虎,民女是冤枉的!”七时衣裳单薄,身子冷的有些发抖,身上冰凉凉的,有几处被鞭梢甩过的地方可以清晰看到血凛,她哭着跪求,“民女家里还有母亲没人照顾,求县主为民女伸冤!”
“你别怕,我在。”温宛拉着七时坐回角落,“申虎……”
“据仵作验尸,申虎死于昨日申时三刻,那个时候你在哪里?”苏玄璟一身白衣立在外面,轻声问道。
七时脸上泪水未干,忮怯看向苏玄璟,“申时……民女那个时候收到一个乞丐传过来的字条,说是靖坊靠东南方向的李夫人想要梳头,出了大价钱,我便收拾东西关了妆暖阁过去……”
“你与李夫人在一起?”温宛追问。
七时扭头,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眸间恐惧愈深,“没有,李夫人早于一个月前搬出靖坊,那是座空宅……”
哪怕七时都意识到问题所在,温宛跟苏玄璟又如何猜不透其中门道。
栽赃。
“温县主,民女是不是会死……”七时绝望恸哭,匍匐在温宛脚下呜咽不止,“可是我不能死,母亲就只剩下我,我若死就没人管她了……”
温宛抱住七时,用尽全力给她温暖,“没事的,你没杀人就不会有事。”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