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李夫人说寻死的话不妥,人家姑娘也是倒霉。
若真因这件事出什么意外,才不值得。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疯狗跟男人怎么能一样……”
李夫人话音未落,冬香突然从外面闯进来,怒气冲冲,“你们在说什么!”
众人看过去,立时认出冬香与她身后那位姑娘,一时脸红。
温弦随后而入,美眸扫过坐在椅子上的几个妇人,眼中愠冷。
“警告你们,再乱嚼舌根御南侯府断不会轻饶!”
民不与官斗,听到御南侯府字样那几个妇人互相使了眼色,皆灰溜溜离开妆暖阁。
这会儿正坐在梳妆台上的那位妇人也顾不得发髻还没挽好,亦跑了出去。
七时多聪明的姑娘,她猜也猜着眼前女子便是刚刚被申虎欺负的那位,“姑娘来梳头?”
冬香冷哼,“不梳头到你这里做什么!”
七时自小出来闯荡,见的人也多,尖酸刻薄的不乏少数,她总能从容应对,“那姑娘坐过来,喜欢什么样的发式?”
温弦身姿清冷落座,透过铜镜看向背后七时。
七时鹅蛋脸,眼珠灵动,眉毛清秀微弯。
在温弦看来,七时五官单拎出来都很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