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救他的温宛,一时热泪盈眶。
温宛蹲过去,狐疑开口,“打完了?”
“才刚开始。”温少行指着自己屁股上两个大脚印,“阿姐,救命!”
“郁夫子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既是没打完,温宛总不致于看着自己弟弟被打,只是想到再见郁玺良,她身子也忍不住有些发抖。
“在百川居,好像有人找他。”温少行边开口,边有模有样趴在那儿,尽量保持姿势。
“郁夫子都不在这儿,你倒是起来,地上凉!”
温宛正想拉起温少行时,被其拒绝,“郁夫子离开之前没叫我起来,再说我起来干嘛,一会儿夫子来了还不得把我踹到地上,同样的人生,我不想经历两次。”
“……”
温宛,“你等我!”
离开敬贤亭,温宛靠着一股血性一路来到百川居,随后叫紫玉候在外面,她拎过紫玉手里那坛酒,径直而入。
“郁夫子可在?学生温宛拜望夫子。”房门前,温宛尽量把气喘匀,高声道。
隔着门板,萧臣仍然盘膝坐在矮桌对面,身姿挺直,呼吸没有一丝紊乱。
他刚刚想要离开,郁玺良没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