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
昔日养尊处优的黎家大少爷,不思进取不是周围人都知道的事情嘛。
只是我换了个生活环境,变低调了许多,倒是真没碰到过以前一起疯玩儿过的“狐朋狗友”。我庆幸之余又觉得清醒。不被人所惦记、重视,渐渐会被剥离大家共处的热闹环境。
于是我学会了笑——至少要看起来真真切切真心实意毫无破绽。
岑知也说过我的眼睛会骗人,不知道是贬义还是褒义,我自己理解为前者。岑知却又在后来告诉我,其实是形容我会“勾引”人。
难以理解。我却还是得忧愁地皱起眉,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岑知便会一副:“对对对就是这种表情!让那些小女生欲罢不能,就怕是惹你不开心了还是什么想着来讨好你,还有男生啊……”
对这类话题并不感兴趣,却还是得点头“嗯”一下。
回忆着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又开始无聊地询问周阿姨,顺便拨弄着脚腕儿连接至床头靠板上方墙壁的锁链子。声音还很清脆,听着听着还有些上瘾。
我问:“阿姨,您觉得先生是什么样的人呢?”
周阿姨手上的拖把停了停,回过神直起腰看向我,她说:“小黎应该比阿姨更了解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