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了医院,眉蹙着,心下多重忧虑。五十多岁在科研界算不了高龄,但如果本身身体不好,问题就更多一些。
老师醒过来的时候,轻轻拍着沈婺的手,开着小玩笑:“我这病这两天不知道能不能好,我放心你,你快回去继续整理,待我回去了,我们就是高效率作业。”
沈婺上一次经历这种类似的事情还是小时候外公去世,怕得要命,下意识就想哭,硬硬忍了回去,道:“我刚打电话给您女儿那边了,应该马上就到了。”
她看到博导往常常戴的项链被医护收了起来,颈下的皮肤随着呼吸颤动,像秋雨刮下的叶子。
博导这边病下,她的任务一下加重了好几倍,同时工作的很多外校的大牛,甚至有些年纪很大的,也每日拿着老花镜细细看传过来的文件。
终日翻阅文献,记下可能的文字联系,这让沈婺的皮肤状态也慢慢变得不如从前那样好。研究所伙食不太合她的口味,她头一次字面意义上体会到了什么是金圣叹说的花生米与豆干同嚼,腌菜与黄豆同吃。
沈婺压力一下大起来,一时有些迷茫。她看手机的时候被一再压缩,待韩胥言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已经很久没和他联系了。
韩胥言性子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