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榨干,灵魂仿佛被蒸发,他想嘶吼,却发现嗓子已经被燃烧殆尽,发不出一丝完整的声音。
他只能用眼泪叙述自己的痛苦,以及软弱。
这不是一个正常的世界!
难道这就是感受真实的代价么?
为什么要夺走我的一切!
啊,大脑要停止运转了,不要再想了!
此时白枫跪坐在地,双拳紧攥,狠狠揉着冰冷的地板。
他发疯似的咧着嘴,牙齿狠狠交合,瞳孔骤缩,眉毛倒竖!
“我该恨谁!我到底该恨谁!”
痛苦与憎恨不断扭曲白枫的意识,生与死的界限开始淡化,杀戮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
终于——
白枫平静地站起身,因为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和虚弱感,在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切!”白枫不屑地破了个音,“只要杀掉那家伙就可以了对吧。”
拇指一挥,弹掉眼角的最后一滴泪水后,白枫走向冰箱——那个噩梦的源头。
他将爸爸、妈妈还有妹妹硬邦邦的头颅搬到餐桌上。
他全程面无表情,仿佛在搬普通的石块一般。
当他抱起妹妹的头颅时,一块头盖骨连着皮下组织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