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不住,糟蹋了不少粮食。
李嬷嬷就理所应当的把月钱给扣除了,到如今她仍穿着旧衣,每日都冻得瑟瑟发抖。
“楚辞,我虽然没有钱了,但是我娘送的棉衣你随便穿,这大冬天的,你穿的这样薄哪能行?”
八月嘴里包着大口的米饭,说话嘟嘟囔囔的,喷出不少米粒,惹得桂香一阵嫌弃。
话虽是这么说,但能进宫的,家里肯定是不富裕,不然哪个父母愿意孩子为奴为婢。
上次看到八月休沐带回来的棉衣,那两层棉花,一针一线拽得结实极了,可见当娘的多怕孩子冻着,她又怎么好意思穿呢。
“明日就有月钱了,再买就是了,不差这两天。”
“你总是这么说。”
楚辞只好勉强笑笑。
次日清晨,楚辞先去的广储司,领了乐师服,就忙不迭地往会计司赶,刚到路口就被眼前水泄不通的阵仗吓傻了眼。
各宫的宫女太监都规矩的排着队,各分四列的站满整个会计司的路口,队伍一眼望不到尽头。
一墙之隔,依稀能听到里面太监高声喊着什么几两几钱。
昨夜里北风呼啸了一夜,快天亮时地上下了一层的银霜,此时正是冻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