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你觉得周昂怎么样?”
孟祎珩沉默了。
等到周灼灼快哭出来时,那人终于出声了。
“她就是妹妹,从前、以后都是。”
周灼灼多熟悉这样的语气啊,原来她和那些被他拒绝的人一样,一样百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
她仓皇逃走,期间脚上的酒店拖鞋都跑丢了,她却不想去捡。
关上房门,周灼灼泪如雨下,她感觉自己快窒息了,想和别人求救,可是又不知道能向谁求救……
无助和难过淹没了刚刚鼓起勇气全力向他奔跑的她。
第二天,周灼灼和周特说自己不舒服,想待在宾馆,周特看妹妹眼睛浮肿,精神不振的样子也没强求,只让她好好休息,支撑不住就打电话。
周灼灼乖巧同意。
她在房间里躺了一天,正迷迷糊糊时,周特打电话给她:
——周昂,你好点没?
——好多了。
——你要是好了,过来帮我收拾一下他们吧。
——他们?
——全喝醉了,我一个人弄不过来。
周灼灼听周特声音好像真的束手无策。
——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