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也只会悄悄抹眼泪,并且从不像旺达一样会对他表露依赖,但是这样一个生活在如此安全和完美环境里的小姑娘,难道不是应该非常擅长撒娇和耍小脾气吗?可是罗罗甚至比皮特罗想象中还要坚强那么一点。
快银用哄童年小旺达的语气,近乎温柔的道:“怎么样,很疼吗?”
罗罗茫然的眨了眨眼,感觉又有眼泪涌上来了。
小姑娘向来待人温柔、性格独立,从来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哪怕是在这种痛到打滚的特殊时期也从没给妈妈或者朋友打过电话,大多是靠着止痛药或者热水袋默默的挨过去,但是这次不一样,因为有一只小小的超级英雄在担忧和帮忙,罗罗反倒觉得自己好像娇气起来了。
小姑娘爬起来抿了一小口热水,把新的暖宝宝贴在睡衣外,然后搂着一脸“生无可恋,朕失宠了”的布鲁毛,有点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亲昵态度,软软的道:“超级疼,疼的我都想去泰国做变性手术了,完全不理解日本的剖腹自尽是怎么流行起来的,我宁愿直接抹脖子,这样结束的还能痛快一点。”
快银满腔的兄长爱活生生被脑回路清奇的罗罗噎回了索科维亚。
……
在艰难的啃下两只奶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