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艳。花开似火,朱光灿然,果与你相配。朕见你衣着冷清,此‘掌花案’恰好增一点艳丽之色,可谓是点睛之笔。”
越荷并不爱这艳色,亦只好道:“圣上谬赞了。”
江承光拉了她的手坐下:“你住牡丹阁,不妨多看看牡丹。朕瞧你戴这华胜很好,回头再命匠人给你打几副别的品种来。你看你喜欢什么,尽管提。”
越荷道:“圣上何必费心。才进来片刻工夫,便又是要赐钏子,又是要赏华胜的。这般厚待,嫔妾如何领受得起。”声音清清冷冷的。
她低下头,心想莫非人就是这个样子的么?昔日李月河只因喜爱牡丹,便被指为觊觎后位、不臣之心。今日对着新纳的美人,他却主动要打牡丹的华胜给她,这难道不是很好笑么?
而江承光已轻声笑道:“前头朕说十句话,你才肯答个一句半句的,朕还以为你是不善言辞。现在朕要送你东西,你却推辞不止。莫不是嫌了朕,不肯搭理么?”
从来都是妃嫔哄着他,找他感兴趣的话头来,生怕冷场。越贵人这性子按说该不讨喜的,可他偏觉得即便她一言不发,只要待在他的身边,便有种舒适之感,似乎填满了挖去的空缺。
“圣上恕罪。”越荷欲要下拜,江承光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