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且师父又喊她,舍弃后排的座位,端坐在面对师父的第一排。
坐的端端正正的。
傅正青与施白歌来的路上,两人嬉笑怒骂了好一会儿,临近传道草堂看到慈眉善目的丰乐生一脸严肃的模样,也正经的坐在施白歌一旁。
传道堂本来不叫传道堂,是连个名字也没有的草堂。傅正青那时候刚学会些字,看了些书,忍不住显摆,就给这个草堂取名传道堂。
师父传道受业解惑之地。
丰乐生看了会端坐的施白歌,无声的叹了口气。施白歌近日的表现确实与以往有些不同,但是他还是可以看的出来,小歌并没有被夺舍,明明还是她,性情却变的有些不一样。
也许是姑娘长大了。
“小歌,我听正青说你想习剑,当剑修?”
施白歌没敢抬头看丰乐生,连傅正青这个脑子缺根经的人都有点察觉到自己的怪异,师父不可能没有发现。但是自己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道直接说其实自己已经经历过好几年之后,然后又重新回到十三岁的身体里吗?
这比说是被人夺舍更加离奇的事,必然是不能说的。
“是的,师父。”施白歌乖巧的点了点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