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灵连着咳了几下，才恢复了神智，“我，我不知道我是谁。”
陆离眼神刮过他的颈间，“你是怨灵，这是魔铁，你为什么会有自我意识。”
阿灵求生欲十足，他想起齐初说过，被同是修仙者的人发现的话，是可能会劈了他来拯救他的，“我，不知道，是这个女孩把我从废旧回收站捡回去的，然后给我喂了血，我就有了意识。”
“喂了血？”陆离周边的空气似乎都降了温，咬着牙重复着，“然后你就有了意识？”
“是真的，你信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怨灵，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这块铁里。”阿灵本能的感受到危险，几乎是哽咽的说。
“我凭什么信你？”
一道剑意腾空而起，划过阿灵脸颊。
“你放心你跟我说的话不会告诉她的！”
阿灵虽然记忆丧失，可是观察力却没有丧失，对方明明杀他就如碾死一只蚂蚁，却非要耐着性子等到齐初不注意的时候，通过这么复杂的方式逼问自己，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不希望齐初知道自己的实力。
陆离难得的表情微动，语气也变得阴冷，“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