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把自己包裹成粽子,“你烦不烦啊!我都说了没事,没事,你怎么就是不相信!”
“那这血……”南燕指着床单和地上的血迹,表情惊惶。
“跑针没见过啊。”南北把血里呼啦的手背亮给南燕看。
南燕微张着嘴,眼睛瞪得滚圆。
“的确是跑针,刚才那男孩儿说你女儿手上的针头掉了,要我赶快过来处理一下。”护士上前解释说。
男孩儿?
哪个男孩儿?
南燕此刻虽然脑子不大灵光,可她还是一下子就抓住话里的重点。
她转头看着护士,目光犀利地问:“男孩儿?谁啊?”
护士尴尬地笑了笑,“这……你还是问你女儿吧。”
她摘掉输液瓶,对南燕说:“我给她换一个输液器,你们稍等一会儿。”
护士离开的时候,那个像门神一样杵在门口的警察主动给她让出一条路,她以为这警察就是那小姑娘的父亲,走前还好奇的多看了两眼。
就感觉怪怪的。
这当爸爸的也太镇定了点,女儿怎么说也是刚从鬼门关上转了一圈,作为一个父亲,他至少要上前关心问候一下吧,可他倒好,不但把女儿当瘟神一样避着,而且那张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