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量体温,生怕他发烧,直到凌晨时,她才趴在床口迷迷糊糊睡着了。
麻药效果一过,腹部便开始火烧火燎般疼痛,男人就是被这疼痛给痛醒的,他拧着眉头,微微睁眼,入眼的,是房间顶上那半圆形的灯,散发着柔柔的橘色光芒,映照得墙壁都成了暖色调,转头,他便看到了床沿上,那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他脑袋有片刻空白,尔后,所有思绪瞬间回到了脑海。
他受了伤,是这女人救的,他这手上还吊着盐水……
手机突然叮叮咚咚响起,男人忙闭上眼,装作睡着。
墨念安伸手,按掉了闹铃,调整了下睡姿,半张脸趴在手臂上,嘟着嘴继续睡着。
没听到动静,男人又缓缓睁眼,看着她不甚优雅的姿势,几乎把半张脸压扁,嘴角似乎还流着口水,他不禁微微扬了扬唇,动了下身子,瞬间疼得他倒抽口气。
边上的人似乎又动了下,他忙不迭又闭眼。
念安隐约听到了抽气声,以为自己撞到了他,抬头,睁着惺松的睡眼,看了眼床上依然熟睡着的男人,又望了望床边的盐水,刚好挂完,她拿起耳温计量了下,没有发烧,才小心翼翼拔了针头。边按着针眼,边望着躺在床上的人。
十年前,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