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良心发现了,不用我陪他去了,我好及时接到通知。
但目前看来,现实确实还是比较残酷的。
“你下楼呢?”
“昂。”
然后我听见的就是一阵忙音。
妈的,挂的真快。
出宿舍大门后,又见空中开始飘起了雪。
还夹带着微微的冷风,冻得我一机灵,赶快把羽绒服上的帽子盖在了头上。
宋乘穿了一身黑,也是长款的羽绒服,到膝盖处,此时正站在一棵光秃秃的树下,呵气成霜。
我缩着脖子走过去,和他站一块。
突然就很想笑。
宋乘欠欠地说:“被人点笑穴了?”
“没有,”我笑得直发颤,“你看咱俩像不像黑白无常?要去索人命的那种。”
他轻笑了一声,似乎是认同了我的话。
静下来之后,我突然感觉很尴尬,刚刚我竟然有一种我们还在上高中的错觉。
脱口而出的玩笑话,对于我们现在的关系来讲,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以至于我们并肩往前走了好大一段距离,听到的都只有耳边呼啸的风声。
直到上了出租,健谈的司机开口,才打破了我俩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