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三秒钟后,我俩都特别不争气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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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因为是“初吻”这个名词太过美好与神圣,还是因为这件事本身对于一个人来讲就有着重大的意义。
即便这么久过去,那些细枝末节我都还能历历在目,甚至把飞速流逝地几秒钟成数倍放大。
我偷偷吐了一口气,理不直气也不壮的看着宋乘说:“你少坑我了!”
“哦?”他勾着半边唇看着我,“听你这意思,你都还记得?”
我把头摇成拨浪鼓,顺便还甩掉了他捏着我下巴的手。
然后我就看见宋乘带着一脸“不记得那就我说了算”的表情,特别不要脸地说:“你得对我负责。”
那语气就像是奴隶主对奴隶说:“去给我准备洗脚水。”
是理所应当的命令。
我哼笑了声,“你知道在高中的时候,他们都管我叫什么吗?”
宋乘给我甩了个“你继续”的眼神。
“是渣女,”我挑眉看他,“渣女你懂什么意思不?”
见他不说话,我只好贴心地解释,“我那么渣,你让我负责任,这不就跟我让你生孩子一样,往死里为难你么?”
说完,只见